《植物也邪恶》：别中了植物的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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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郑渝川

美国防止虐待动物协会的中毒控制中心每年要接到接近一万个关于宠物植物中毒的电话，如猫和狗在接触常见植物后出现呕吐和腹泻，有些还会丧命。譬如，很多家庭都会种芦荟，对于治疗烧伤、擦伤很有功效，据说也能帮助人们治愈晒伤，但其体内的皂苷却能导致抽搐和麻痹，还会严重刺激口腔、咽喉和消化系统。类似的引发宠物中毒反应的植物还包括花叶万年青、长寿花、百合花等。

美国著名的自然文学作家艾米·斯图尔特曾著有《鲜花帝国》、《了不起的地下工作者：蚯蚓的故事》、《醉酒的植物学家》等广受欢迎的作品，其所著的《植物也邪恶》呈现了大自然多样性的另一面、植物世界少为人知的故事，那就是许多植物各自带有的毒性，或者说会造成人的生命、健康伤害的特性。

书作者在全书开篇就指出，对于外部世界，当代人通常具有很强的避险意识，但对于植物几乎不设防。仅在美国一国，每年就有近7万人受到植物毒害，相比之下，被电源插座伤害的人却仅仅只有不到4000人。

毒扁豆会像神经毒气一样破坏神经和肌肉的联系让人呼吸系统瘫痪甚至窒息死亡，欧洲和美洲国家果酱、蛋糕中常见的接骨木，在没有经过加工时含有氰化物；商店里从来不出售生的腰果，因为生腰果的外壳有毒；新鲜而未经加工的红芸豆，含有植物凝血素，而变绿的马铃薯则会释放出有毒的茄碱。《植物也邪恶》这本书中详细梳理了许多常见的植物所含有的毒性、毒素及其可能会造成的人员和动物伤害类型。

有些植物谈不上有毒，“性情”却很猛烈。比如说著名的黄灯笼辣椒（又称哈瓦那红辣椒），这种辣椒只要吃上一个，就能辣到人眼睛流泪，胃就像烧了起来，然后人会变得吞咽困难，手脸麻木，呼吸困难。有些植物没有毒，性情也不猛烈，却会产生兴奋类化学物质。植物酿制成的苦艾酒，曾是欧洲19世纪流行的饮品，可以让人产生幻觉甚至疯狂。文森特·梵高就是在饮下苦艾酒后割去了自己的耳朵。而奥斯卡·王尔德也非常钟情苦艾酒。